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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是残缺的灵宝阁，现在已经没有了光芒，永远归于黯淡。

    “刚才就想问了，躲在这东西背后卖东西的，一直都是你是么？”

    三水点头：“灵宝阁，乃是上古时期，传法之地。

    民间疾苦，有大神通者开辟一空间，传授世人妙法，而这地方刚开始是处于独立空间的一处宅院。

    有缘人到此之后，便能修得妙术，造福人间。”

    “由此说来，灵宝阁的开创者也是凡人，有仙人之姿的凡人？”唐三木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后来灵宝阁便交由专人管理，静候有缘人。

    可这世上的有缘人，也总有意见分歧，一部分人认为肉体凡胎终是枷锁，唯有脱离躯壳，才能证真道，修真法。

    于是有一部分人，魂游太虚，他们几乎成功了，差点成为神明。

    可惜却终究差了一步，被卡在了天人交界之地，一个独立的空间。

    上不去，下不来。

    好似成为了神明和人类之间的一个新物种，他们不会生老病死，但是记忆却会慢慢消失，蜕变成另一个生命。”

    唐三木很吃惊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这无界众人，曾经也是凡人，是有血有肉的人。

    只是因为没能成神明，所以忘了本了？”

    秦三水点头：“昔日我为探访无界奥秘，同样舍弃肉身，机缘巧合之下，去了昔日的灵宝阁，从那里得知了无界的过往。

    不瞒你说，我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，也很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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